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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异女人报纸上征婚_ (第4/19页)

    好吧,首先我承认我是一个有着恋母情节的人,关于母亲的记忆由于母亲的早逝留在脑海中的只剩下一些浮光掠影。

    记忆这个东西总是来自于时光这把刻刀留在我们身上的印记,经过沉淀、过滤、打磨,将那些最深的沟壑得以封存。

    对母亲最早的记忆,总是停留在夏天的傍晚,夕阳西下红霞满天,我坐在木头做的大脚盆里,小手拍打着水花,如果把镜头拉远,母亲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抹着肥皂在我的身躯上流连,间或抬起手来将垂到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霞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母亲的身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身上的绒毛渗出,脸上总是带着浅笑,但那容颜却始终无法和镜框里冰冷的遗像重叠,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来自我的臆想或是真实的存在,但每每想起母亲的时候,这一幕画面总是最先从脑海中浮现。

    对母亲最深的记忆,我敢担保那是的确发生过的,那年我八岁,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母亲独自抚育我,那时候都是公共澡堂,母亲总是带着我去女澡堂洗澡,我就像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下子迷上了那个奇妙的世界,女人的身体简直就是造物主送给人类最好的礼物,特别是那些各式各样的rufang,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座座宝库,毕竟那个时候更加隐蔽的花儿总是藏在茂密的黑森林下。

    那个年代大部分女性的身体都显得有些消瘦,而母亲饱满丰盈的体态就显得非常的突出,母亲的rufang是鸭梨状的,丰满均称圆润,红色的rutou在铜钱大小玫瑰色的乳晕上微微翘起,母亲走动的时候rufang总是随着步伐的节奏荡漾,显示了母亲rufang良好的弹性,我后来之所以那幺迷恋刘羽或许也正是因为刘羽有着一对和母亲差不多的rufang。我想我儿时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一边在昏黄的灯光下透过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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