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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或许是由眼前两个人同时扮演，他们共享了一个身份。

    “我之前遇到的季洛，是你们之中哪一个？”苏玛丽问，很快又改口换了个问法，“不，应该说，之前每次我见到的季洛，分别是你们中的谁？”

    她之前就感觉到违和感，证明她见到的应该不止一个人。她见过两个季洛。

    两个季洛似乎没有隐瞒苏玛丽的打算。既然被撞破了，他们便干脆以真身示人，所以一五一十和苏玛丽交代了：

    “最早发现你的，是我。慈善晚会上遇到的，也是我。”

    “车祸中救了你的是我。”

    “在天凉集团里遇见的人是我。”

    “上回送你回家的是我。”

    他们一项一项数着和苏玛丽相遇的场面，然后越数两人脸色越难看，到最后目光不善地互瞪一眼，眼神中火花噼里啪啦。

    两人的脑电波倒是异常同步：呵，很好，这些事你可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两人自出生以来就共生共存，互相之间分享一切，对彼此从来没有秘密，也正因如此，他们能毫无障碍地共同扮演着同一个身份，从来没有被人拆穿过。因为他们熟知彼此度过的每一天，遇见的每一件事，他们能完美地共享对方经历的人生。

    直到苏玛丽的出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衡。

    因为他们终于发现，并不是所有东西都能两人共享的。三岁时的糖果，他们一人一半吃掉了；七岁时的故事书，他们肩并肩坐下同时看完；十二岁时的滑板，他们互相扶着一起学会；甚至长大后出道的机会，他们都能一人一天地接通告，轮流夺下影帝殊荣。

    可苏玛丽要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