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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又说反话。  (第3/4页)
我流氓什么样你见过吗?”    “不想见。”    “不想见?”    “不想。”褚飏把脸偏到一边,偷笑。    “看你是不敢,怕我吃了你。”    “谁不敢?谁不敢?”    那时他们刚刚确立关系,赤裸相待只在口头上过过瘾,可心里都明白,早晚有这么一场,于是更加抓心挠肝。冷琛拉着他跑回宿舍,锁了门,一步步将他诱到那个份上,他怎么可能拒绝?那等于是拒绝自己的欲望。在那个年纪,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太难了。    当然没有做到最后,两个人互相撸了管。抱在一块儿歇下来,冷琛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喜欢,不是爱,是:“将来一定要有个自己的家。”他知道褚飏也是没家的孩子。没爸没妈。爸妈在一场生产事故中一道撇下了刚会走路的他。二十多年前的乡下,人命不值什么,褚飏读书这些年,吃住跟着爷爷奶奶,没少受姑姑舅舅们的接济。    上了大学,褚飏一直打工。冷琛也打工。在他们最蜜里调油的日子里,周末依然是各忙各。不过与褚飏不同,冷琛打工不是为了那点有数的生活费。别看他爹妈不负责,家里条件比起褚飏,那是天上地下,他压根就没过过穷日子。还记得那个存折吗?他完全可以挥霍着享完他的大学生活。可他一分没动。他太清楚自己的性取向,自己的人生,没有足够的资本,他无法自由。他那时的兼职,是在企业做高管的二叔为他安排的锻炼机会。他从十八岁就踏入社会,加之从小耳濡目染,待人接物早有了自己的一套,心眼因此比老实巴交做家教的褚飏活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毕业第三年,恰逢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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