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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

    晚上，她躺在床上问他，“你和杜凡关系怎么样？”

    “他给我打工，怎么？”

    他刚洗完澡出来，上身袒露，时间久了也不避讳她。

    “你是剥削阶级，也难怪。”

    “你说我们像不像柏拉图式的……”

    爱情。

    他一手撑着床，低眸看着她。

    他还挺爱调戏她的，几天下来她也已经习惯，左耳进右耳出，无关痛痒。

    因为不是真的，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

    “柏拉图怕是会气得活过来。”

    “对杜凡感兴趣？”

    “嗯，白白净净的。”

    “啧啧啧，肤浅。”

    “其实我对你也感兴趣。”

    她勾住他的脖子。

    “正常女人都会对我感兴趣。”

    他掐她的脸，对她的观点表示赞同。

    她笑，还真是自大。

    “你相信杜凡吗？”

    “我只信我自己。”

    “哦。”

    “疼不疼？”

    她手臂上的淤青着实扎眼。

    任嘉看向自己的手臂，这是那天晚上的证据。

    她没接话，只是撇嘴。

    他忽然低头靠向她。

    她本能地偏头，他的唇正好落在她耳上。

    “离杜凡远点。”

    她还以为他要吻她。

    穆寒低笑，嗅了嗅她发间的香气。

    他的亲近令任嘉不适。

    她躲开他的触碰，动作有些大。

    “要偷人，也得经过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