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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前御史 第102节  (第5/7页)
让天下血流成河。    但张湍,什么都做不到。    他顾念曾经的恩情,在乎缥缈的名声,自困经书方寸间,被枷锁层层绑缚。    他是诗书礼乐捏塑的模范,所以他什么都做不到。    “我能。”    张湍注视着她的双眼,宛如神台前誓愿般庄严。所谓欺瞒诈伪,所谓颠覆朝纲,他早已身体力行。所谓声誉,所谓礼义,早已是千疮百孔。    他是外镶金玉的败絮,是乔装人形的走兽,再无须以迫不得已为借口行以叛逆。    他是叛逆本身,他什么都能做到。    赵令僖莞尔笑望,探出手掌,指腹滑过他的掌根腕骨,最终扣住他的脉搏。她将他的手掌拉近,抚过心口,滑至腰腹。    脉搏鼓动如雷,直至他手臂骤然回缩。    “我会做到。”他再三重复。    她看着他落荒而逃,自门缝泄入的月光铺出条水路,淌过微开裙摆,和裙摆间若隐若现的双腿。抬指垂眼,指腹也在水中,跳动的节律仿佛犹在,击出层层波澜。    屋内飘起似嘲似喜的轻笑。    ——这都不敢,又能做什么呢。    门外爆竹声声不停,她将门推上,拾起散落在地的纸张,捡回滚进柜底的夜明珠,坐在案边静静听着府苑的热闹。    不久,书房门突然被人叩响,只轻轻几声。    赵令僖抬头望着门上映出的影子,掩面低笑,等人影远去,她才上前拉开房门。门外放着食盒,赵令徵蹑手蹑脚送来的。倒是念着她。    年初张湍给赵令徵放假,几人撇开随从,往夏城外踏青。    未至立春,白双槐便送来好消息,在夏城的舒适惬意至此戛然而止。基石既定,是时候启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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