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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求对方能什么对他的容貌一见倾心啊，就这么很平常的，见到美男那样移不开眼多看一会儿也不行吗？

    六皇子看着面前的两人，直觉自己要是再多待一会儿就地怒火攻心而死了。

    可他还是不想走开，心里生出这样一抹冲动，并且难以解开散去。

    许久看着孟凌川被人呵护着捧着伺候着并且没有半点不自在的模样，他心里有嫉妒，却更多的却是平静，没有前段时间那样心浮气躁了。

    看着殷羡那样任劳任怨地伺候对方吃东西喝茶，还一边给对方讲解台上的皮影戏是什么模样，讲的什么的情形。

    六皇子女皇怔怔看着虚空，他想到很久之前，他和妻主刚成亲的时候，也过了一番情投意合蜜里调油的日子，虽然时间很短，可那也是少数极为珍贵的记忆之一。

    他忍不住想，要是当时他和妻主能更好一点，更亲密一点，没有那些侧夫小侍，即便对方死了，他也是愿意为对方守节一辈子的，也不会那么决绝地离开那个家了。

    可是，没有如果。

    他心里叹了口气，有些轻松，也有些释然，又重新看起了面前的两人。

    这回他没再走神，就那么直愣愣看着，弄得殷羡都有些不舒服了，觉得浑身不自在。

    孟凌川看不到，倒是没多少感觉，只是察觉到殷羡有些奇怪了。

    他的手偷偷摸到了桌上，循着方才殷羡告诉他的位置摸上了他最想吃的那样糕点，结果糕点还没摸到，倒是被人给截了。

    抽回被殷羡抓着的手，他讪讪笑道，“我没想吃，就是想……闻闻，那玩意儿气味怪香的。”

    殷羡哼哼两声，也懒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