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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的生机被掠夺得一干二净。

    从幻象出来，凤无修心里充斥着满满的不甘不解愤懑恐惧，那是幻象本身所带走的情绪。

    沉默地看向屋内出现的虚影，女子神色不悲不喜，就像是被时间吞噬了所有感情，不管是什么都在她眼中留下印记。

    “你是镜灵？”凤无修好奇问道。

    “如今……算是吧……”女子的声音缥缈遥远，带着一丝叹息，回忆了片刻后又补充道，“曾经我是这鹫城之主。”

    “这个城是你保留下来的？”

    女子看了慕希瑢一眼，似是在打量什么，而后才点了点头。

    “以万世为祭，不入轮回，不落黄泉，永生永世困守一方，这便是代价。”

    凤无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钦佩是肯定的。

    女子本来就因为天生的一些原因很难站到巅峰，而眼前的人——也许是魂——却如此有魄力，不管是否是因为身为一城之主的责任所驱使，但是能够忍下千万无穷无尽时光的孤寂，看着自己守护的家园一片墟土，不管如何，凤无修觉得他是做不到的。

    “那你可知为何如此？”

    慕希瑢的问话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女子虚幻的身影都有些更加浅淡。

    凤无修有些担忧：“不能说吗？还是不知道？”

    女子摇摇头，手一挥，几个虚虚的字在半空显示出来。

    【夺生机，毁天道，掌乾坤，得长生。】

    二人看见这十二个字，内心的震撼无疑是巨大的，总觉得自己不小心接触到了一场大阴谋，而为了自身安全自然不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慕希瑢根据女子的动作猜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