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繁忙而充实, 睡眠不足,她也没有生病。
现在她入了学,恢复了单身,银行存款够了一年的生活费后,该准备的准备的,该了结的了结了,身体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好像在告诉她,“可以了,现在可以生病了。”
自从去年施辞来邶城找她,她们不欢而散的见面后,她们心有灵犀地各忙各的。唐啁在朋友圈看到的施辞,一时在东京,一时在旧金山,一时在萳城,非常繁忙。似乎没有自己在她身边,她可以抽出时间忙自己的事情了,她好像没受影响,她更好了……
唐啁再低下了头。
“哎哎,怎么了?发什么呆?”张梓楠伸手在她面前晃一晃,吸引她的注意力。
唐啁唇角的弧度扩大了点,仍然有点苦涩的意味。张梓楠心中叹气,她双手在身上的铅笔裙捋了下,裙子太窄,她侧坐在床边,语气温和,“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早点告诉她生病,还是早点告诉她分手了。
或者两者都有吧。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