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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自己脱光 H 字数三千五 (第5/6页)
感到耳朵被舔得又酥又麻,下阴虚虚发痒,蠢蠢欲动,即便失了记忆,她的身体却似乎还记得欢爱的极乐,略一撩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绽开。 胸中难以遏制的爱潮,翻涌澎湃,促使她不知不觉把手从他的胯部慢慢移到前面,在耻部蹭了几下,握住了涨硬灼热的rou茎。 蓝鹤这才发现,此物与方才简直判若两物,以她的小手,双掌前后并排齐握也无法全部覆盖,前段还伸出一大截圆硕光滑的蕈头,被她握住后似乎弹跳了一下,柱身又暴涨一圈,几乎要撑开她的手掌。 龚肃羽被她摸得惬意酥痒,一边舔弄她耳蜗挑逗她,一边哑着嗓子口唇紧贴她耳朵含糊地命令:再用力点。 好羞耻,但欲罢不能,不想停下。 微凉的风吹起一片草絮,卷着或黄或紫的花瓣,拂过他们身体时零零碎碎地落到他们头上,肩上,雪乳上。可是赤身裸体的两人体内爱火翻滚,烧得指尖发梢都燥热,既不觉得冷,也无心理会身上的花瓣,太忙,忙着羞羞。 蓝鹤耳内被某人湿软的舌头搅得打了个机灵,手里稍稍使劲爱抚他的性器,手心磨得发烫,渐渐地黏腻起来,被前端渗出的jingye糊了手。这根东西太吓人,除了颜色深红,更漂亮些,与梦里那个凶兽相较也没什么差别了。 阿撵,阿撵他咬着她的耳朵,吮吻她的颈侧,不厌其烦地沉声深情呼唤她。 不行了,好难受 龚先生蓝鹤腻着嗓子低低回应。 龚肃羽突然放开她,俊朗的脸上除了欲望和隐忍外,更多的是难以描述的缱绻爱意,和一丝略带不满的幽怨,可是他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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