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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吓人。

    “废物，就这点骨气。”

    傅时麒松开手，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嫌弃地擦了擦。

    然后转头对几个西装男人嘱咐了几句，几个男人点头。

    -

    苏莞莞走进教室的时候，已经快要开始考试了。

    因为只是一次月考，所以也没有分考场，只是把书都清理到教室后面的空地上去，桌面上什么也没留。

    她走进去，感觉氛围有点异样。

    女生们拿着手机，纷纷在讨论什么，听上去也不像在说考试的事。

    “谁那么恨他？居然下得去手。”

    “唉……长得好看就是招人嫉妒，不过有点惨。”

    “不知道他有没有来考试……”

    “应该来了吧。”

    苏莞莞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

    前一天晚上和父母吃过饭回家，捧着傅时麒给她的小册子看了半天，又愣了半天神，睡觉也没睡太踏实，反反复复地做梦。

    梦里她还在上辈子，每天在银行上班，循规蹈矩，过着日复一日的无聊人生。

    突然画面一转，傅时麒拿着小册子，微笑着站在她面前，告诉她，这是他为她整理的知识点。

    然后，他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怎么叫他，他都不回头，然后完全消失不见。

    她半夜蓦然惊醒。

    苏莞莞没睡好，脑子有些昏昏沉沉，但是某一处神经却很敏锐，她注意到女生们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她脸上。就连顾清，也神色异常。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拿镜子照了照。

    还长那样。

    她坐下没几分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