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默然片刻,为了白言,他忍了,转身出了房间。
没了霍奕在,赵居发现白言明显比刚才要更放松,他在心里为自己的朋友叹了口气。做为一名心理医生他又怎么会看不出,霍奕现在整颗心都扑到了白言身上,可白言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谈情说爱。
——霍奕之前做的孽,现在全反噬到他自己身上了。
赵居再次叹口气,同情了霍奕三秒钟。
霍奕没有离开会所,到酒吧点了一杯酒慢慢喝着,期间有人来搭讪,都被他冷着脸吓退了。
枯坐了一个多小时,霍奕终于接到赵居打来的电话,告诉他那边已经结束,让他过去。
没顾上半杯没喝完的酒,霍奕急匆匆赶去,哪知进到房间只看到赵居一个人,没看到白言。霍奕眉头一皱,四下环顾,“白言呢?”
赵居正埋头在写着什么,闻言头也不抬地说道:“我让人把他接走了。”
霍奕顿时沉下来脸,眼神危险地盯着赵居,“把他接走了?接到哪里去了?”
赵居停笔,抬头看向霍奕,“他现在的状况,不适合继续跟你住在一起,这只会加重他的病情。所以,我建议你们隔离一段时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