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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第2/3页)
过不去啊。昨日之事确实是小的的错,但这药您还是得喝,如果您嫌药苦,小人一会儿把蜜饯端来……”    “唉哟,王老头儿,你可别念了,再把我家将军念得脑袋疼。”王雍话没说完,窗户外面钻进来了一个人,“药放着,一会儿我替你灌他喉咙里。”    王雍一听“将军”二字,端药的手狠狠一哆嗦,差点把药汤洒在他家主上的身上。    杭七大马金刀地走上前,接过了药碗,撵狗似的把王雍撵出了暖阁。    等屋里只剩两人,杭七这才重新回到那人床前。    “将军,还是把药喝了吧。”他好声好气道。    床上的人认命地睁开眼,起身就着杭七的手,把一碗苦药喝净。    喝完药,漱过口,那人这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杭七“嘿”了一声:“那姓祁的小子半夜不睡觉,跑到园子里瞎溜达。他爬高上低得不老实,触动了我布下的千金线引子。”    床上的人轻轻一笑:“他从小就顽皮得很。”    “长大了也不安生。”杭七接道。    “只可惜,不记得我了。”床上的人似乎有些失落,“一年前,若不是他,我又怎能挣来一个逃出重重宫宇的契机,让那人应允我离京?”    杭七喉头一哽:“那次兵荒马乱的,又是在那种地方,那种情景,姓祁的小子转脸就忘,也是正常……况且,将军您当时那个样子,他不记得,不是更好吗?”    “说得也是。”床上那人轻叹一声,“他那时闯了大祸,想必回去后被伯献狠狠教训了。”    伯献是祁禛之大哥祁奉之的表字。    听到那人提起祁奉之,杭七神色一僵,就想立即告退。    可下一刻,便听那人道:“祁家的事,你和老六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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