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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侵入心房。

    乔北宇怔忡地看着他，各色采灯在他眼中映照闪过。

    等不到他开口，温瑞言歪了下头，眉眼一弯，浅浅一笑：“这样的表情，我可以理解为惊喜吗？”

    乔北宇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有些怅然而复杂地道：“是非常惊喜。”

    乔北宇这一世的生日与上一世相同，但他从来都没有过庆祝生日的习惯，以至于完全忘记。上一世女友只会自己过生日，要求他送礼物，当时乔北宇只是觉得女友真是闲得没事干了，他完全不理解生日有什么好庆祝的，也不会觉得自己不去庆祝就很可怜。可是这一刻，他却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他缓缓地坐在温瑞言对面，仔细观察着温瑞言的神色，许是灯光太过耀眼，他有些看不分明。

    “你的事情忙完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

    温瑞言唇畔勾起一丝笑，像是浮在空气中，他从冰筒中取出红酒，斟满一只高脚杯推送过去：“事情永远是有的，所以总要找些理由让自己享受生活。”他执起自己面前的一杯，“比如说，生日快乐。”

    乔北宇与他碰杯，他觉得，自己从师瑜那里带回的怒火平息了。仇自然是要报的，但不会再被敌人引动情绪。想在他心里留下影响，他们还不够格。

    明天，他就去找段森好好谈一谈，既然决定要做就不能浪费一点时间。

    乔北宇在心中计划着明天，但是明天段森根本没空理他，而他也想不起要去找段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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