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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的锁在张文河身上,脑中闪过一幕幕与张文河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门口到床边不过十几步,他却一走就走了二十年。 终于停在了床边,童胜反覆呼吸了好几次,才开口唤了一声:「张老师。」 童胜这一声唤得破碎,他止不住地颤抖,声音竟比平常不知道小了几倍,但是张文河听见了,这一声呼唤纠缠着他二十多年、日日夜夜,他想着那个人的时候,痛苦得好像要死了一样,嘴里唤着他的名字,明明心痛得无法自抑,却又忍不住地去想;听到那个人要跟别人结婚了,明明悲伤得什么事都做不好,却又暗暗为他高兴。那个人就这样走了,留下他一个人,他被所有人又打又骂的时候,那个人娶了别人;他想去偷看婚礼,只要再一眼,他就有把握自己能放下了,他是多么希望那个人能够好好的过日子。 他喜欢那个人站在走廊屋簷下,手里解着数学题,常常不小心撞到别人的样子;他喜欢那个人缠着他再讲解一次诗里的含意;他最喜欢那个人,偶然在校园里遇到他,总是热情地对他挥着手,唤他一声:张老师。 张文河缓缓地回头,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谁也不说话,彷彿能这样一眼万年。 然后,看着看着,张文河就对童胜笑了,他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来啦?」 一句那么轻微的话,却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张文河不说,童胜却听出来了,原来他一直都在等自己。 童胜想笑着回应,却崩溃地哭了,他抖着唇努力笑答:「我来了,让你久等了。」 张文河摊开手掌,掌心里躺着那张从童胜日记里拿走的照片,他笑道:「我有好好地把我们的合照保存起来。」 童胜破涕为笑,他从怀里拿出那枚戒指盒子,轻轻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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