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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一件事。

    ——皮克记忆犹新。

    “没有了。”皮克摇摇头。

    里奥点点头，拿起自己的背包甩到肩上准备离开，但是意料之外的，皮克再次叫住了里奥。

    里奥没有料到这个，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站住、回头看向皮克。

    “里奥，别太……”皮克本来还想要针对罗纳尔多这个部分说点什么，但是当他看到已经转向他、瞪着他的普约尔的时候，这句话还是被咽了下去，变成了另外一句话，“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好好休息。”

    里奥看了一眼普约尔——那个时候，皮克觉得里奥似乎冲普约尔露出一个小小的、代表了一些感谢意味的微笑，然后又冲皮克点点头，最后离开了。

    皮克等里奥离开后，也转向了普约尔，他迟疑了一下，“抱歉，卡尔斯，我记得你说过的话，我只是……”

    “不必道歉。”普约尔皱着眉说，“你问的很对，我也很疑惑。”

    “那你为什么不亲自问问？”皮克问普约尔，说老实话，当他知道普约尔的想法的时候多少觉得自己被当枪使了。

    普约尔看了他一眼，“我答应过里奥不再问这个，但是老实说我也觉得很奇怪，他到底得有多在意罗纳尔多才能在比赛里用对方的办法进球呢？千万别跟我说这是巧合，这看起来根本不巧合——这是一个特别的办法，跟任何突破、任意球都不一样。他对罗纳尔多的关注必然非比寻常。”

    皮克知道普约尔是什么意思——那一点也不常规，那明显是一种炫技的做法，而里奥虽然对过人之类的事有那么一点儿执着，但还是很少做这种程度上的怪事。

    毕竟，说句老实话，这么奇怪的表演如果不是看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