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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优点一栏写着：喜爱唱歌，不挑食。

    陈咬之：“你是不是对优点有什么误解？”

    肖柯爱：“我没当歌手前拿过大胃王比赛第一名。”

    陈咬之耐下性子：“优点, 指的是能和工作岗位匹配的能力。比如你对数字敏感，适合做财务，比如你善于交际，适合做销售，比如你思维灵活, 适合做创意。”

    肖柯爱眨巴着眼睛：“可是我都不会……”声音越来越弱，快和蚊子媲美。

    陈咬之：“是个男人就自信点, 不要自我怀疑。”

    肖柯爱：“老子不会！”

    刚强有力，振聋发聩，陈咬之沉默不语。

    最终, 陈咬之摇摇头。“我看了一下, 星际网上有少年班网络课程, 以后你上午就上课，下午和晚上再看店。”

    肖柯爱眼睛一亮，看着陈咬之，有种稚童看着父亲的依赖感。

    “网络班的钱，一半你自己出，剩下一半我帮你缴。”陈咬之道。

    打发走肖柯爱，陈咬之接过林忍的调查表。

    林忍的确是个靠谱的员工，从填调查表这种细节就能看出。

    陈咬之盯着林忍优点一栏的异能：“无视任何系统、程序规则，暂时性更改表面信息？”

    异能，是林忍曾经的骄傲，也是林忍现在的痛。见老板重复了一次，林忍心底不悦：“我以为人才秀的时候你已经了解了。”

    陈咬之听出他语气里的恼怒，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到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