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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

    “雍也，他就是你爸爸。”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笠舟瞬间都忘了呼吸，转过身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对母子。

    小家伙好像早就知道，一点也不惊讶，用哭得沙哑的声音问：“mama，爸爸是生病了才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的吗？”

    “是。”姜午秋说得斩钉截铁，“他出了车祸，生了很重的病，所以不来看你。刚刚，他让我告诉你，他很爱你。”

    “那mama……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姜午秋抹了抹小也的眼泪，“不可以，他病得很重。下一次，mama带你来的时候再让你去看他，今天他很累了。”

    小家伙闻言趴在了厚厚的玻璃上，大大的眼睛蓄着泪水，却忍着没有哭，用一种小男子汉的语气对病房里的人说：“原来你是生了严重的病才不来看我们的，那我就代表mama原谅你了。你要快点好起来……我还没叫你爸爸呢……”说着，他瘪着嘴要哭，转头就问姜午秋，“mama，他……会好起来吗？”

    “你乖乖的，每天都听话，他就会开心了，开心就会好起来。”

    “好。”小家伙都不带商量的，答应得干脆利落，“我一定听话。”

    笠舟看着姜午秋慢慢转身，早已泪流满面，“午秋姐……”

    “对不起，小舟，一直都没告诉你。”她温柔一笑，“那年我出国后没多久，才发现自己怀孕了，体质特殊，只能选择生孩子。但是不知道回国是怎么样的情形，才一直逃避……直到今天。小舟，对不起。”

    笠舟摇着头，说不出话，又哭又笑地摸着小也的脑袋。

    “mama，姨姨怎么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