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一听,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等到想起来前头有姑母他顶多算从犯,正要反抗这门包办婚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只能嘴上嘀咕个不停。
常弘宸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此时等到舅舅走了,这才保持着动作一丝不苟,只嘴微微张开道:“薛表哥,你昨日做什么了?”
“谁是你表哥,少套近乎。”薛蟠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随即又语气稍微和缓的说了一句,“这事儿不是你该打听的。”
其实两人年纪相仿,常弘宸虽然比薛蟠小一点,但是个头一点儿不小,若不是有些其他原因,也不是很愿意叫他一声“表哥”,此时搭话没成功,便又专心扎马步。
然而这演武场除了看着他们的士兵,就只有常弘宸一个人,薛蟠憋不住便又反过来与他搭话,然后又自以为是的把两人的关系定义为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完全无视人家半点儿没有动摇过的腿。
而另一边宁滔并未出门,而是回到王氏屋里,见她正由丫鬟伺候着拆发髻,便坐在她身后看着人道:“蟠儿的婚事你考虑好了吗?”
王氏早就已经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