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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真的想jiejie做这府里爷儿们的房里人？”柳眉急急地问。

    柳母叹了一口气，说：“五儿生来就这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像是你，可以自食其力……偏她又生得那样标致，咱们家又是这样的人家，听说宝二爷又是个惯会对女孩儿上心的，除了这个，五儿怕是再寻不到比这更好的出路了吧！”

    柳眉急了：“娘，五儿那个性子，她……”

    柳母摇摇头，对柳眉说：“眉儿，你想要说的，娘全知道。这条路你jiejie铁了心要走，娘也没办法强拦着她。”

    所以柳母只道，“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啊！”

    “以后你jiejie若能顺利，你爹也终于能体面轻省些。”柳母最终叹了口气，似乎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心底的隐忧，不过强打起精神，“娘已经说过你jiejie了，在上头太太们发话之前……总之你jiejie在过明路之前，绝不能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丑事儿，你jiejie知道其中利害，会有分寸的。”

    柳眉一听，便知柳母确实是与五儿将这事儿剖开来翻过去深谈了一番，甚至连这些露骨的要害的，也都已经讨论过了。

    柳母不是个现代人，她认可柳五儿的想法，同意五儿做家中少爷的房里人，柳眉觉得也不能苛责。

    ——五儿这样，暂时不会出什么大事儿吧！

    可是柳眉没想到，还没过两天就出事儿了。

    *

    这天傍晚，柳眉去潇湘馆看过黛玉，告辞出来，在园子里遇上芳官。

    芳官面带疑惑，劈头就问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