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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善恶他还是看得清楚的。

    要是许琛纶知道他此时内心想的什么，估计会冷笑一声，但现在的他被江归远有些冷漠的态度伤到了。这种只有自己记得全部，爱人却不断被格式化的感觉。许琛纶握了一下拳头，又很快松开，只余掌心处几个深深的月牙型。

    许琛纶换好衣服的时候江归远正坐在楼底下的沙发上发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思绪万千。所以在许琛纶下楼的时候第一眼就看了过去。

    其实许琛纶跟江归远的身型还是相差很大的，所以他并没有动江归远衣柜里的衣服，而是给自己幻化了一身浅灰色西装，将自己修长的身材衬了出来，他在里江归远不远处的沙发上做了下来。

    “能请教一下先生的名字吗？”江归远开口，他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只是还带着点淡淡的防备。

    “许琛纶。”说完并不期待江归远对自己的名字有印象，只是江归远的反应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许琛纶？”江归远将这三个字默默地念了一下，复而又道：“我是不是认识你？”

    “……！”许琛纶低头摆弄袖口的动作停住了，他豁然抬头看向江归远。

    江归远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对面那个人的眼睛亮得吓人，他竟一时不忍心说出“可能是错觉”这样的话。

    “你……真的认识我吗？”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响在耳边，带着显而易见的希翼。

    “……或许吧。”江归远柔声道，不自然地偏过了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许琛纶的眼睛一下子暗了下去。

    “你知道吗？你撒谎的时候会不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