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帝准奏了,他和林晚就算住京城,也不需要与江家人同住。这样子蛮好的。
江淮的这个意识是真的够超前的。
林晚见江淮能这么说,可见是能站在他的立场上想问题。
见林晚一时没说话,江淮问:“不是还有顾虑吗?一起都说说。”
这第二个林晚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跟他沟通了,他是古人,有自己的成长环境,怎么会理解她的想法呢?
纳妾的事,如果真的到来了,叫她以何种心情面对他呢?
别说动不动就和离的话,以后有了孩子,真和离了,是想让孩子没父亲还是没母亲?
林晚觉得这件事现在说,其实也不会有结果。就算他现在信誓旦旦的保证,到翻脸的时候,大约就什么约定和承诺都不见了。
所以,这个她就不说了,只说了红玫瑰和白玫瑰的故事。
江淮如何能听不明白她故事里面所潜藏的话呢。
先是开了个玩笑,瞧着她的脸,盯着看了一会儿,林晚说他:“看什么看?”
“我是看看你是白玫瑰还是红玫瑰?”
“都不是,我是刺儿枚,专扎人的,你怕不怕?”
“不怕,我就愿意这样。”听林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