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的药了是吧?但是效果不明显?”
“嗯,用过了。”杜和说罢,拿出之前几个太医和议的方剂。
林晚看完之后,把药方轻轻放回桌面,道:“我知道诸位前辈觉得我说的话太狂妄。”
林晚停顿之时,那些太医们心想:你还知道你自己狂妄啊!我们这些人说的都不对,就你对,你怎么那么厉害?看把你能的,怎么没上天呢?
不过见她还有后话,且听着就是了。
“实在是我早年在乡下,见过不少患了疔疮的人,有好几个因为救治不及而丧命,所以晓得这病的凶险,不敢有半点马虎。该说的话不管好听不好听必须都得说。”
见她说的严肃诚恳,皇帝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听着。他倒想看看江淮那小子看中的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京城这么多贵女入不了他的眼,偏偏选中了这么一个人?
论相貌,算不得绝色,也不知道到底哪儿好?
“这疔疮最严重的要数半日疔,诸位是否听说过?”
葛洪亮想了想:“是不是长在鸠尾的地方?长在那里的疔疮一旦发现半日就没救了。我早年倒是听师傅说过。”
林晚指着姚公公腹中线任脉上胸以下的一点道:“葛太医说的没错,疔疮发于鸠尾处,是最危险的一种,等发现时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