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抿紧了唇。
止水道:“你在我面前怎么演戏也没关系,怎么说谎也无所谓,反正就算是那些把你自己都骗过了的谎言,也没哪一次是成功骗过我了的,所以你从不会,也不可能伤到我。”
“而我无论是利用你,还是冷眼旁观你受伤,你都知道我的本质是为了你好,且你对你自己的在意程度很低,所以你不会在意,也就不会因此而受伤。”
“但佐助跟你不一样,他没有被灌输过把自己当工具使用之类的思想,也不是你这么隐忍的性子,更缺乏控制力,对你的控制力,而你对他则拥有太大的控制力,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鼬道:“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他的存在就是对我最大的控制。”
“可他不知道啊!也不相信这点。”止水摊手:“在佐助看来,你与他的这段关系,他是绝对的弱势方,他没有丝毫筹码可言。”
鼬很不喜欢这个说法:“这又不是在打仗。”
“不是有种说法,恋爱就是战争吗?”止水戏谑道:“你们虽然是兄弟,但我看着跟恋人差不多了,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