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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6  (第2/4页)
做父皇的臣子,替父皇做些事情。但儿臣四书都尚未学完,哪能和满朝科举入仕的大人们共事呢?”    “如何不能?”乾宁帝被他的话很好地取悦了,闻言脱口而出。    “父皇——?”景牧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乾宁帝这话说出口,便又觉得不妥了。但是身为天子,向来是启口无戏言的,一句话就当是一句话,不可言而无信。    他便将话题转去了别处:“这花,当真是你母妃闺房的?”    景牧闻言,便抬手将那捧杜鹃花递到了乾宁帝面前:“回父皇,都是母妃窗下的。”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墙上那副芸贵人的画像上。“可惜儿臣并未见过母妃……母妃鬓边若戴上她窗前的杜鹃,定是美极了的。”    他这三言两语,让乾宁帝的目光都变得柔软了些。    “你的禁足明日便也可解了。”乾宁帝接着说。“便不必整日在钟郦宫待着了。”    景牧闻言应是。    乾宁帝觉得该说的话都说了,抬眼看向墙上那女子的画像,隐约间也觉出几分陌生来,想来的确是数十年未见了。这般想着,他便觉得有些困乏,转身便要回去。    “父皇。”就在这时,景牧叫住了他。“儿臣还有一事。”他说。    乾宁帝闻言回身:“你说便是。”    “叶大人……还和儿臣说了些话。景牧本不愿说与父皇听,但实在是叶大人和儿臣意见相左。”景牧说。“叶大人说,儿臣一直在宫中,才有机会受封太子。”    乾宁帝面色骤变:“他真这么同你说的?”    景牧气定神闲地答道:“是的。可儿臣有自知之明,并无意太子之位,只愿为父皇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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