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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道：“值得。”

    哑然许久，他声音沙哑的问：“那我呢？”

    她目光转动，撇开了视线。

    “你是亚神手下第一人，你是汤京。”

    让汤京更恼火的是她的态度，为什么不看着他说？他一拳打在床头柜上：“柳玉瑾，你这个理由真是好的很！”

    她动了动嘴唇：“……对不起，我……”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汤京怒气冲冲的截断她的话，“既然你不愿意，也就别怪我用强制手段了。”

    “你要做什么？”

    “呵……”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因虚弱还无法起身的柳玉瑾，似笑非笑。

    他给过她机会。

    在他心里，她绝对是最特别的那个。能够牵动他这么多情绪的人，也只有她。

    可她却对此不屑一顾。

    宁愿与他为敌，也不愿放弃另一重身份，留在他身边。

    是他错了，还是她错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信仰，阿京，你不明白，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战。”她无奈的垂下眼，轻声说道。

    汤京听见了，也因为那一声阿京，他完完整整的听完了。他始终无法平静，也只有因为她，他才会失态，失去昔日的从容冷静。

    到最后，他只是问：“为了什么？”

    柳玉瑾蓦然看向他，定定凝视片刻，说道：“为了生命。”

    “生……命……？”

    这个答案听起来宽泛，实际上很简单。他们一开始也只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而反抗，如果不反抗，他们只有死路一条。到后来，这个简单的原因也渐渐成了现在的样子。为了自身活着，为了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一条生命遭到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