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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节  (第2/7页)
不好交代,才派府兵出去寻找。”同僚回答。    “午后出去的,也就是说在我和沈浊走后他便离开,进而失踪……”    直到当日宵禁时分,府兵依旧一无所获,陆龟年也再没有出现。    到家后,裴缜照例回房换下官服。其时落日熔金,金灿灿的日光打在窗前的花圃上,把一朵朵黄花照得金光夺目,熠熠生辉。    裴缜顾不得系扣子,三步并两步走出屋子,来到花圃前。因他不爱花,这片花圃一直空着,上面长了些翠茸茸的草,此刻草被连根铲除,松土肥沃,植上了月见草。    因是移栽来的,叶子有些蔫,软塌塌下垂着,酷似喇叭的黄花也像失了水份,无精打采地立着。然而花香还是馥郁的,裴缜凑上去,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孔。    若非与人命产生牵扯,合该是令人愉悦的香气。    脱俗的香,脱俗的人,裴缜想起林畔儿不苟言笑的神情,从她的眼里,他仿佛能看到对世事的漠不关心,超然物外,静止如死水。    这样的女子,会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吗?    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裴缜想起沈浊的话来,他进房取出从命案现场拓下来的脚印,决定一探究竟。    大户人家主仆界限分明,主人无事从不轻易涉足仆人居所,一旦被看到是要引起惊慌的。故而裴缜偷偷摸摸,竟和做贼一般。    林畔儿和何婆住一间,早些时候中了暑,眼下房里躺着。她俯卧在床上,许是怕热,一头青丝被拨去一旁,长垂至地。    眼下时机正好,裴缜顺着敞开的房门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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