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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賢婿  (第5/6页)
船行的人吧?這我也不知道啊    花茗本質上顯然也不是問甜梅,只不過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綠裙子是去找柳岸的,她心裏警惕起來罷了。    花茗隨後也上了船,在後艙那裏看見那綠裙子的姑娘正給柳岸端綠豆湯,柳岸似乎有些不耐煩,接過湯碗轉手就給了身邊的夥計。    綠裙子的臉色登時不好看起來。    花茗見了,裙擺裏的腳尖收了回來,站進了一旁的陰影裏。    柳岸從後艙出來,見她俏生生地立在那兒,上前幾步伸手一攬她的腰,怎麼又跑上來了,是捨不得老子打算跟著走不成?    花茗斜了他一眼,開始秋後算賬:方才那綠裙子是什麼人?    什麼綠裙子?    你還跟我裝傻,就是給你端綠豆湯的那個姑娘啊!    柳岸好似才想起來見過這麼個人,哦了一聲道:是南邊一個古董商的女兒,原本在錦陽的親戚家暫住,這次便托我把人順便捎回去。    柳岸神情自若,三兩句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沒有半點心虛氣短。    兩人在一起多年,花茗也不會見點小事就懷疑他,不過一時興起逗逗他罷了,這男人倒是一如既往的實誠。    柳岸攬著她笑:老子都沒跟她說上句話,你這醋味就這麼大,犯得上麼。    我若不吃醋,你才要反省。花茗翹著指尖戳了他一下,覺得他身上熱烘烘的,便扒拉著他的手臂。    柳岸沒鬆手,低頭去尋她的嘴唇,親一口。    船板的角落裏沒人,可花茗深知他不止一口,擰著頭沒依,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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