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晓声张了张口,还是没好意思把芊芊两个字叫出口。
她硬着头皮满屋找,终于在秦七韶房间床底把小猫给抓了出来。
千晓声抱着猫回客厅,跪坐在地上,拿着自己刚买的逗猫棒逗它玩,顺口问道,“它多大啦?还听话吗?平时会咬你吗?”
她话音未落,身边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快两个月,不咬人,就是偶尔会不太乖。”
秦七韶蹲下,笑了一声,带着点意有所指的意味,“比如,总是在我让它别乱跑的时候瞎跑。”
他垂着眼,轻轻捏了捏猫咪的后颈,慢声唤它,“芊芊,要听话。”
秦七韶平日里声线偏冷,偏偏在唤猫的时候意外地温柔,语气缱绻,尾音上挑,话语像是化为了一根逗猫棒,从她的心尖不经意地擦过去。
挠得她从心尖连到脊椎尾部都在发痒。
千晓声稍稍一颤,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揉揉脸,平定了一下因为他念出这两个字而骤然加快运动频率的心跳,仔细把他刚刚说的话回味了一遍。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秦七韶颇有一点指桑骂槐,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千晓声抬头,刚好对上秦七韶看过来的视线。
果不其然,他俯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