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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 当进入包间，看见坐着的人时, 还是愣住了，要不是那双阴沉, 深不可测的眼睛, 他都不一定认得出来，这人就是卫谨言。

    这就是秦兰同志的行动？让他撤离的原因？

    虽然看着满身散发着黑色郁气的敌人, 他心里畅快得很，但理智却并不赞同她这般像小孩恶作剧一样的报复，这最多就是恶心一下卫谨言, 并不能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反而可能会更加激怒对方，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你这是？”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赵兴龙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正常，皱眉，选了一个距离他最远的位置停了下来，“都这样了，你怎么召集聚会啊！也不洗洗，换件衣服。”

    “你觉得, ”

    卫谨言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身上的恶心假东西，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一般，冷静得有些可怕，说话的语气都更以前一样，停顿了一下，“要是能洗干净，我会不洗吗？”

    “那你要一直维持这样多久？”

    “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卫谨言摇晃着酒杯，嘴角甚至勾起愉悦的弧度。

    其他三人到的时候，和赵兴龙的反应差不多。

    于是一个包间五个人，四人很密集地坐在一起，而卫谨言独霸一方。

    “可以开始了。”

    卫谨言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这次我没有叫灵灵。”

    对面的四人倒是能够理解，毕竟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别说不想让灵灵看见，就是出门，估计都做不到吧，这么想来，倒是有几分佩服他了，够稳。

    一个小时后。

    离开的赵兴龙满心的疑惑和沉重。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