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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奴  (第8/12页)
  如今我每日回家,必得鞭笞自己一通才能入睡,半夜醒来时,若心下烦乱,便再行鞭笞。下手日重,往往是血迹未干,又添新伤。    唯有每日在朝堂上见到小皇帝时,才能暂得片刻安宁。    但这仅有安宁却也只持续了三日。    小皇帝在早朝上下旨让我去保定巡查秋粮。    一去至少得十日。    散朝后,我在上书房外求见,却被小皇帝拒绝了。    便不论我这十日见不到他该如何自处,他这十日离了我,又该如何便溺,如何解欲?    我心下又是惶惑、又是担忧地回府收拾行囊,只盼着能早去早回。    却实在猜不透小皇帝如今是什么打算。    是要靠着自己,断离了这情欲cao控么?只是既与我剖白了心迹,又为何不留我相助,反要把我赶得远远的……    车马不歇,三餐只在车中取用,也花了我整整十二日,才走遍了保定廿二个县。    归心似箭。    回朝交过差使,我便径直递了牌子入宫,到上书房外求见。    得到的回应仍是不见,反倒直接派我去山东巡视河工。    我再也忍不住,索性一把推开王德全,闯进门去。    王德全拦之不及,只得跪在门边告罪,小皇帝摆摆手让他带人都退下去,关了门。    我走到近处,见小皇帝竟比我这个风尘仆仆了十余日的人还要憔悴。    嘴唇干裂,眼下乌黑,两颊深陷,若是不知情者看来,只怕要以为他已是病入膏肓了。    我绕过几案揽了他,怀中躯体单薄得如纸片般,仿佛一折就断。    我有无数的疑问,却问不出来,只憋出一句,“微臣不去山东。”    小皇帝贪恋般地在我怀里靠了一会儿,旋即又轻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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