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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布利多与阿不思  (第4/6页)
 每个月亮圆满的夜晚,他的身体都是湿润的,那通往生殖和欲望的狭道分泌着yin浪的朝露,希冀着有人开拓探索。    阿不思却连手指都吝惜探入。    他太熟悉关于性的东西了,温水煮青蛙般的骇人。    先是需要唇舌细细舔舐湿润,过一段时间便只需手指开拓放松,最终只需要张开腿便能进入,那干涩之地被欲望磨出淋漓甘水,方便格林德沃在其中进进出出。    那本不该承受欲望的秘xue最后都变成汁水泛滥的湿地,他不敢想象原本就适合进入的窄道被使用后的模样。    他无意为自己增添梅莎丽娜二世的头衔。    银丝汇聚成线在他大腿上蜿蜒迤逦,他的双腿摩挲着,试图想消去热意却将火越烧越烈。    他的关节酥软了,扶着镜子将膝盖跪下,难堪地并起,掩住那热情至人尽可夫的xue口。    他湿透了,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浴室里的梅莎丽娜。    恍然间,阿不思觉得镜子面色潮红的青年有几份熟悉。    下颌线条再柔和些,眉眼再天真些……年龄再稚嫩些。    他是这样跪在镜子前过的。    身后是一手拿书一手按着他后背肩甲的格林德沃。    那guntang如岩浆的硬物拨弄着他的肋骨,在上面留下一片潮湿,然后滑进双丘,接着弄湿他后xue周围的毛发。    格林德沃高声念着书中的句子,“这就是我刚才说起的魔鬼呀,你看,它把我害得好苦,我简直没有办法对付它!”    演讲的天赋流淌在格林德沃的血管里,年少的他也能如此yin秽低俗的句子读的如高举着三色旗帜奋勇向前的法国革命党人般激昂顿挫。    阿不思被这句预示的句子激地颤抖,像枝头熟透的水果,芳香得近乎糜烂,他的身体也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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