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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

    [古斯义已经喝醉，是否给他洗澡？]

    高山南点了是。

    点完之后古斯义的衣服自动消失，他的脚下出现一个小型温泉样的图案，把温泉的温度调到40度，很快就看见古斯义的皮肤变得白里透粉。

    尼玛……

    高山南震惊了，他完全没想到与boss的初见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在心里骂了一声，觉得有点坑。

    他原本还以为至少要打上一架呢。

    高山南理解不了卫良郎为什么会喜欢这么一个类似桌宠的东西，在他看来古斯义就是一个软件，一个可以随时删除卸载的软件。

    永远无法触摸到的虚拟东西有什么好？

    由无数的0和1组成的东西有什么好？

    他自己曾经是这种组成物所以更能体会到其中的悲哀。

    不过这样也好办了。

    只要把古斯义这个bug删除了就行。

    没有古斯义，卫良郎就不会喜欢上其他男人。

    叹了口气，他把电脑弄回原样，回到了客厅。

    他老哥正被李煜桦缠住，眼神躲躲闪闪，估计已经到了快爆发的边缘。

    高山南上前一步，结果李煜桦的作业本，把他带到一边。卫良郎松了口气，朝他投以感激的眼神。

    “你在干什么？我在问卫哥题呢！”李煜桦有点不开心。

    “我教你。”高山南说。

    “你会？”

    “恩。”

    他看了题目，是道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