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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了光点。

    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艾伦放肆地笑了起来，他抱住苏遥的腿——因为身高的缘故，他只能抱住苏遥的腿——说：“爸爸，那个可恶的家伙死了。”

    爸爸？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个神奇的称呼了。

    随后，光明神布下的结界裂开。

    身为双生的神灵，光明神与黑暗神的命是系在一起的，若是亚尔林陨灭，光明神也会紧随其后。

    “梅尔。”梅特兰咳出一口血，却笑得很浅淡，“我爱你。”

    之后，他也消失了。

    苏遥颤了一下，低下头去，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是远离了他，他独自站在一片虚空之中。他听不到艾伦的笑声，听不到梅特兰的低喃，他的世界只剩下他自己。

    变故太过突然，明明昨天他们还在街上漫步，手牵着手，肆意地笑，此刻却发现，他真正该恨得只有那个傲慢的男人。原来，这次人间之行只是为了戏弄一下待宰的羔羊，安逸之后的挣扎与恐惧，就什么都不是了。

    嘴角扯起冷冷的弧度，苏遥将肩膀上的蝎子甩了出去，没有任何的犹豫。A没有躲开，任由蝎子的毒针刺进胸膛。

    苏遥摸了摸艾伦的头，蹲下身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头颅，“小艾伦，你说，如何伤到了这里，会不会活下来。”

    艾伦摇摇头，他明白苏遥想要干什么，但他没有阻止。

    “很好，现在我们来试验一下。”

    他伸手，在缠绕于他身上的毒蛇露出来的獠牙上轻轻一划，坚硬的牙齿就这么断掉了。

    某只蠢蛇顿时泪眼汪汪。

    “会长出来的，放心。”苏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