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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节  (第2/6页)
她腼腆地笑,不像别的男人老是趁机凑到她身边,寻机会摸一把,抓一下的。    他会帮她割草,打水,也时常将采来的野花悄悄别到她的竹筐上,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安静的,妥帖的,没有任何威胁。    唯一不好的,他是个小哑巴,家里条件也不好。    吴细妹不在乎这点。如果非要她在男人里选一个的话,她想跟他凑一对。    尽管她还不知道夫妻到底是什么含义,大抵不过一张床上睡,一张桌上吃,为他洗衣生娃,她想了想,福昌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今后求神时她也愿意帮他祈福求寿的。    “福昌有什么好,不精不神的,”二舅妈一脚踏碎她的梦,“依我看,岭西的吴阿弟不错,人又神气,你嫁给他好福气,睡在珍鼓里脚都直方言,形容人逢喜事精神爽,万事顺心。”    虽然叫阿弟,足有三十七岁。    “不去,他打老婆的。”    这是实话,吴阿弟媳妇挨揍时的哭喊全村都能听见。    “男人都有点脾气嘛,”舅妈撇嘴,“你哄着点他。”    “他有老婆的。”    “以前有,现在不是跑了嘛。”    半年以前,吴阿弟的老婆忽然不见踪影,他家对外说是跑了,可村里女人们私底下传言,说八成是给打死,拖到哪里去埋了。    “不,要嫁就嫁福昌,别个都不要。”    “还自己挑上了,多心女子穿破裙方言,水性杨花的女子没有好下场。”    二舅妈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扭头走了。    阿婆去世后的第二个月,吴细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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