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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规事件调查组 第10节  (第2/6页)
眯眼,他看见刘广生左手背上暗紫烫伤,烫伤面积不小,漫入衣袖。周秦问:“你手背伤怎么来的?”    刘广生依旧哼童谣:“小耗子,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急里骨碌滚下来。”    “嘿。”周秦笑:“不理人是吧。”他提拎裤摆蹲下身,自下而上打量刘广生。    刘广生专注扎纸人,仿佛将之奉为毕生事业。他人很瘦,皮包骨头,个头倒是挺高,站起来像根经不住风吹的细竹竿,两颊不正常的削瘦,眼瞳混浊,看上去面无血色。    “你身体咋样?”周秦怀疑,瘦成这鬼样,这人难不成得病了?但调查资料没显示他有就医记录。    刘广生仍在唱童谣,嗓音干瘪,像是用劲使两片嗓子急促摩擦,带些微极难察觉的嗬嗬声,声音很低:“撒打撒打虫,七月旱,八月红。”    周秦两道浓眉拧紧。    袖子被人拉了拉,他低头一瞅,尤异指向堂屋。    “那我们随便看看。”周秦对刘广生说。刘广生充耳不闻。    两个人抛下刘广生,推开门进堂屋。    屋中景象让他俩同时震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窗户紧闭,光线被遮挡在雾蒙蒙的毛玻璃外。一张床一张桌,两个罗圈凳,不大的空间里,满满当当,挤满了纸扎人。    尤异立在门槛处没动,周秦上前,环视这些纸人,“这得多少个?”他潦草数了数,二三十个,塞满整间堂屋。    这些纸人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看得出扎纸人手艺过硬。抬轿子的金童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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