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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讲了两个小时，累得喉咙都有点哑了。

    “听懂了。” 顾彦连连点头。

    “记住了吗？” 苏仪又问。

    顾彦在脑子里回想了一边，惭愧道，“大概记住了一半。”

    才听了一遍，能记住一半就不错了。不过苏仪还是不失时机地沉下脸，冷喝道，“才记住一半？你自己说吧，怎么办？”

    顾彦羞愧得要命，垂着头低声道，“你，你打我屁股吧。”

    苏仪嗯了一声，拍了拍顾彦的屁股。“腿跪起来！屁股翘高点！”

    顾彦照着苏仪的要求屈膝跪起，上半身却依然低低地压着床，只有双臀高高地举在空中。这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尤其他上身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裤子也只拉到大腿，唯一露出来的就只有屁股，看起来完全像是只等着被打屁股的样子。顾彦死死地把脸埋在臂弯里，羞耻得都快哭出来了。

    可是苏仪竟然还不放过他。轻揉着掌下紧张到微微发颤的臀瓣，苏仪伸手向前，轻弹了一下笔直地贴住小腹的欲望。“这么兴奋？难怪只能记住一半，剩下的心思都用来打这些下流主意了吧！”

    这，这是谁害的啊！顾彦又是羞耻，又是委屈。要不是苏仪一直揉着他的屁股，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而且他明明很认真听讲了，才没有想下流的事！

    察觉到顾彦沉默的抗议，苏仪抬手狠狠地拍了他一下。“怎么，不服气？那好，复述一下我刚才说了些什么。不用太详细，只要说大纲就行，说对80%就算你过关。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这个要求的确不过分，如果不是苏仪还在一下接一下地拍打他的屁股的话。顾彦一边呜咽着发抖，一边断断续续地复述着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