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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连呼吸都忘记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松了一口气。

    既然韩诺发现了，说出来也好，否则，他真怕自己会憋出病来。

    他唯一害怕的是，这样会不会刺激到韩诺，让他的病情恶化。

    高铭抬起头，看着韩诺苍白的脸。他轻轻地叫了一声：“韩诺......”

    韩诺突然笑了笑，摸着那些齿痕，“又是我昨晚做梦，弄上的吧？”

    高铭呆呆地“啊？”了一声，他看着韩诺漆黑明亮的眼睛，紧抿着唇。

    很久很久以前了，他和韩诺还是上高中的时候，他们不在一个宿舍住，但是他常常跑去和韩诺睡一张床上。

    时候，他们正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俩第一次跟宿舍一群人，去看毛片。

    然后晚上回来后，韩诺就做了那种梦，迷迷糊糊的逮着自己就是乱啃一通。

    高铭那个时候，已经隐约明白了自己对韩诺的感情。他心里既紧张，又害怕，又期待着，舍不得推开韩诺。就那么呆呆地由着韩诺吻着。

    结果第二天起来，韩诺根本就什么都不记得。

    后来，又一次，韩诺在高铭脖子上留下了痕迹。第二天，韩诺盯着那个痕迹，逼问高铭是不是有女朋友了。高铭没办法，才说了实情。

    高铭知道韩诺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垂着眼皮，连看一眼韩诺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听到韩诺那样说时，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韩诺想起那些事，轻笑着，把高铭压倒在床上，温柔地吻了他的额头：“铭铭，老实说，是不是高中那个时候，你就偷偷地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