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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这么一处私产，再报给国公夫人知道？

    华贞一想倒也真是这个理儿——若她因为蒋氏的人摸到了细雨胡同，便白白损失了那处院，莫付mama不甘心，就连她也不甘心啊。

    这就更别论蒋氏或许已对乔郎中起了杀心，若是这一回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哪怕她这一次未曾得手，蒋氏又哪里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即便蒋氏也不是想杀乔郎中，若叫她将乔郎中拿去攥在手里当了人质也不好啊？

    那便索性叫付mama差人去将那婆杀了算了！

    可华贞又很想为肚里的孩积些福德，也便突然生出些不想在孕期沾上人命的意思……

    待她听得付mama询问起来如何处置那个婆，顷刻间便已陷入两难。

    锦绣既是早就学过察言观色的本事，她又怎会看不懂华贞为何迟疑？

    她便轻笑着指点付mama道，mama不如叫人去打听打听那种私自贩人的人牙，再给那人牙贴补个十两二十两银，叫他寻个私矿、私盐场一类的地方，将人卖了算了。

    这大明朝既有官府准许的官牙，也便相应生出了一些私牙，专门贩卖一些官牙不敢碰的人，譬如被拐卖的妇人姑娘，再不然便是谁家走失的幼儿，白了便是真正的人贩。

    至于私矿与私盐场，自也与私牙差不多，那便是专做朝廷不允许做的开采生意，能买的劳力也便只能是那些不清不楚的人了。

    这般一来既省得不情不愿的将那婆放回来，再暴露了细雨胡同里的产业，也省得叫华贞有了手上沾血的嫌疑，再坏了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