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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有些不稳。

    “老爷子您慢点。”一旁的孟伯急忙上前扶着,连声劝道：“刚刚坐了那么久，得缓缓再起身才是。”

    檀老爷子向来严肃的脸上明晃晃透露着骄傲与自豪，听着孟伯的圈，他拍了拍他的手背，乐呵呵道：“我这心里舒坦。”

    他顿了一下，指了指电视，“你刚刚听见没，小意那孩子表现得多么出色？她……”话说到这他突然哽了一下，眼眶一热，胸膛中似乎有什么暖暖的情绪正在涌动。

    看着自己的孙女和自己走在同样的道路上，看着她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稳定发挥，他不由得想起最初自己在考校孙女时又惊又喜的画面。

    心里舒坦骄傲的同时又掺杂着歉意与后悔。因为过去的错误，他错过了孙子孙女的小时候，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如此优秀，令他又愧疚又骄傲。

    复杂的情绪使他鼻子有些发酸，拍着孟伯手背的手也停顿了下来，久久叹了一口气，“当初是我错了。”

    有些话，看似轻飘飘的，实则包含了他无数个不能安眠的日日夜夜的的犹豫反思与踌躇。当话说出口时，老爷子心里头一宽，似乎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从心头上挪走了一般，宽松了许多。

    孟伯从早上就看到老爷子在电视机前静静盯着会议直播，一刻也不敢离开。此时听见老爷子这话，心里也有些酸涩，劝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老爷子该多想想以后才是。”

    “是，你说的是。”檀老爷子用布满皱纹的手背擦了擦眼角，笑道：“以后的日子还长，我还想看着小意继续走下去，还有小舟。对了，我回头得问问小意，看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