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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他怎么会同意我嫁给别人,可他的神色无比认真。 不可能,我甩开他的手,我是人,我是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不是你们随意摆弄的玩具! 生在周家,你也许会是一个花瓶,一个门面,一个物品,却绝对不会是一个真正的人。我倒台了,那就更不可能了。你以为这些年来的明枪暗箭,是谁替你挡下? 他笑了,饱含报复的快乐,在我听来,这些话宛如双刃剑,我疼,他不见得快活到哪里去,仔细分辨,他的声音还在颤抖。 临走前,他对我说:订婚宴前,你哪儿都不准去。 那夜后,我与兄长关系一冷再冷,一天说不上几句话,他更长时间地待在书房,我的手机被没收,切断一切与外界通讯的可能。 没想到,林家那小子竟主动联系了我,电话打到家里,他语气诚恳,提出要见我一面。 兄长当时坐在对面沙发,什么也没说就走开,最后差遣他的司机送我出门。 车内抬头,身着卡其色家居服的他立在二楼落地玻璃窗后,静默注视我。 我的高中同桌林森森,自高中毕业后就杳无音信,没想到是去了国外进修金融,如今学成归来,继承家里产业。 他坐在咖啡厅,百无聊赖转着手机,显然很无聊,司机本想跟进去,被他仗义呵退。 他望了望司机身后,低声问:你大哥没来吧? 我喊来招侍,点了杯咖啡。 你就这样怕他? 他尴尬咳嗽:才不是,我是怕他打扰我们说话。 几年不见,倒也没有生疏,我近日心情不佳,搅了搅咖啡,皱眉道:你不会真是请我来跟你商讨订婚事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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