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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第5/7页)
经洗干净、擦干了的碗给端起来,往厨房送过去,往回走的时候借着内急的名义,偷偷跑了出去。    梁宥宁跟一行人一块儿往楼里走,他步子不急不缓,我只希望他走慢点。    他看上去瘦了一些,定是勤奋过了头,我一直知道的。他要学的要做的向来很多,而且他都能做好,特别厉害。    等到从窗户里再也看不见他了,我才跑了回去后厨。    管事儿的师傅说了我几句,我低头洗碗不做声,因为确实没理,挨骂是应该的,而且这骂挨得值。    等我晚上干完活的时候,梁宥宁他们已经走了。    打道回梁府的时候,街上还有不少人,夏季大家总是爱在外面多待会儿,我的步子也不自觉慢了下来。    每年八月京城里都会有灯会,如今还不到时候,但已经有些小摊贩开始摆些只有灯会时才会有的新奇物什出来卖。    我偶尔会经过一些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女。在街上行走,他们的话不多,但周身围绕的爱意我都能感受到,如同这夏夜晚风,轻柔又朦胧,让人不自觉微笑。    我很羡慕他们,可以和喜欢的人一起走在街上,哪怕只是散散步,说两句话。    回了梁府后,我早早收拾了自己就睡了,明天又是采药的时候。    *    夜里下了小雨,第二日山里的小路有些湿滑,我紧了紧背上的背篓。    在南坡摘了半篓子草药后,我打算再往山上走一段。今天掌柜的跟我说了几种新药,得高一点的山坡上才有。    走到半路我突然听到细细小小的呜咽声,不确定是真的还是我听错了。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原来是只小狗崽,后腿被夹在捕兽器里,动弹不得。不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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